西北车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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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湛羡澄】神仙奶爸(七)

一点点剧透,关于结局。


亲亲往生焰昨晚和我聊了大半晚上的剧情,最后如此道:深夜,他人在狂欢,我们在密谋诛心的惨案。


愉悦。


其实也不是特别惨吧,我觉得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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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四

 

自从蓝湛的屌捅破了那层窗户纸,玻璃心猪精再也不逼逼些要下山之类的话了,魏婴也被师兄和师父一齐教导着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。

 

三人的生活一时间非常滋润,尤其是江澄,走起路来脚下飘忽不定,双腿直打摆子,竟有飘摇成仙之势。

 

唯一有点美中不足的就是,江澄个老不要脸的老神仙竟也有怕羞一面,从来不让人从正面肛,给点个灯或者是白天做些什么已然是给足了面子,别的就不要想了。

 

因此师兄弟二人一直在心里盘旋的三人行计划一直得不到实现,心里似有猫抓,十分难受。

 

才华横溢魏无羡如此建议道:不如我们下点药给他,到时候就顾不得那么多了。

 

良心担当蓝忘机略一思忖,还是摇头道:古书有言是药三分毒,何况是春药。他年纪不小了,如此怕是要伤身。

 

这下轮到魏婴傻眼,目瞪口呆半天总算吐出一句:我……我说的是补药,你想哪里去了???

 

蓝湛:……

蓝湛:我方才看见鸡窝那边似有打斗哄闹,不如师弟你与我一同去看看?

 

怕鸡的魏婴一秒怂下来,毕恭毕敬:……不不不不不,师兄走好。

 

 

老话说少年人心性,做事总是不计后果,再加上年轻气盛,又有个同伴互相对比,对于某方面的渴求,便就愈发强烈了。

 

眼见行周公之礼的次数从三日一次,提至一日一次,一大一小两只猪蹬鼻子上脸,最后竟然提出:不如早上让他来,晚上我来,咱们都不耽误。

 

江澄气到笑出声来,甩手就挥过一道紫流长鞭,最后提着鞭子站在门口,凶神恶煞地骂:我看你们是好日子过得太多,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,全都给我滚出去打地铺!

 

蓝姓猪精和魏姓小猪挨了一顿骂,面面相觑,又不约而同地想:反正都不姓江。

 

然而这地铺打不到三天,蓝湛尚且循规蹈矩,怕惹到江澄生气,魏猪就已经哼哧哼哧滚上了榻,抱着江澄又是举起三指发誓再也不犯,又是撒娇打滚儿无所不用其极,终于又睡上了江澄的那张床。

 

当晚江澄一把老骨头让小年轻折腾得够呛,第二天早上对着那张大脸就是一掌,边打边骂。

 

骂的多半是些“早知道就该让你死在外面,我捡你回来干什么”之类的话,后来江澄总觉得这些句子不得要领,魏婴依旧嬉皮笑脸,随后又冷哼着跟进一句。

 

“下辈子我做徒弟,你当我师父,我烦死你。”

 

十五

 

魏婴开始用随便的时候,偶尔会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。

 

梦里似有水莲花开花落,一时是日头正毒三伏天,片刻后又是木叶萧索凝霜雪,他总能见着蓝天中似与白云争高下的风筝,然后便是“嗖”的一声羽箭离了弓弦,欢声笑语经久不息。

 

具体有些什么想不起来,魏婴只当是梦里出去疯玩一场,醒了便忘,又提着随便去追杀蓝师兄去了。

 

少年一天天长大,总也要出去交友玩耍,偶尔与谁发生口角,便与人痛痛快快地打上一架,满身狼藉地回来,面上的神情却还十分威风,仿佛自己以一敌十、英勇无敌。

 

江澄每每见了他眉角下巴擦上去的伤,便要皱着眉骂他几句,而正当这时,魏婴有总是打了胜仗最最神气的时候,便直接当耳边风,连一个字也不剩下了。

 

有一天魏婴回来时,身上的伤明显比平时更重些,回来时情绪也显得不是那么高兴,盘着腿往地上一坐,蓝湛在一边给他擦伤。

 

江澄看他这幅模样就猜个八九不离十,开口便嘲道:哟,战无不胜魏无羡,终于输了?

 

魏婴显然不大爽快,挥开蓝湛给他擦伤的手,嘴硬道:那是我让他!

 

闻言,江澄眼中似有笑意,动了动嘴唇却也没笑出来,继续问道:什么人,还能劳你屈尊让着他。

 

方才被蓝湛擦了的伤口又淌出血来,魏婴倒是不在意,只是摆了摆手,嗤道:还能有谁?大少爷,刻薄又嘴毒,自己技不如人,输了还要摆脸色,要不是……

 

魏婴还在那厢继续说着事情经过,原来不是他打架输了,而是几个年岁差不多的少年在一块儿玩,互相比赛,魏婴聪明又从小修道,有灵力傍身,自然样样第一。

而那位隔壁家的小少爷还有个好兄弟,见那小少爷争强好胜,那好兄弟便和魏婴商量着让他家小少爷一把,却不想藏得不结实,教小少爷发现了。

几个人叽叽喳喳互相吵了一阵,那小少爷觉得面上挂不住,发了脾气,直接把魏婴从树上推下去,这才摔得魏婴一头血。

 

蓝湛安静听完全部,倒不关心他人如何,只是疑道:以你的实力,不至于会从树上跌下来,还受了伤。

 

魏婴一愣,紧接着又辩解道:我也没想到他会突然推我啊!原本玩得好好的,说翻脸就翻脸,果然是大少爷,脾气臭,真烦。

 

蓝湛不善言辞,尤其不擅长劝慰安抚,如此便不接话了,只帮魏婴擦好了脑门的伤,同时还要听他絮叨嘟囔,譬如“我讨厌大少爷”之类的话,说了大半盏茶时间,魏婴才突然回过神来。

 

“阿澄呢?”

 

这句话一出,蓝湛也回过头去在江澄原先站着的地方看了看,果然空空如也,走得悄无声息,他们竟谁都没发现。

 

蓝湛老实回答:不知道。

 

魏婴耸耸肩,他方才骂了一通心情大好,如今又夸起蓝湛的手法真是神医再世,眨眼的工夫竟就一点都不疼了,话音刚落便又扑到自己的兔子堆里去,一手一个地提兔子起来玩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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