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北车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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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湛羡澄】神仙奶爸(六)

今儿蓝蓝的天降大喜到啦!



十一
 
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,老猪江澄撞破了小猪魏婴与五姑娘成亲的洞房,顿感愧疚非常,面露难色。


 江澄:…… 

江澄:你……

 魏婴:啊啊啊!


 新郎官嗷的一声,老神仙不知所措。


 魏婴滚到一边瑟瑟发抖,蓝湛在屋外听到声响好奇探头。


 眼见着蓝湛就要进来一探究竟,魏婴一副受到欺压的良家妇女做派,看得江澄头痛不已,双眼翻得只剩下眼白,终于把那句话说完。 


 江澄:……你先把裤子穿上!

魏婴:………………哦。 


 蓝湛最后还是没进来,原因是他养的鹅正好一翅膀扇飞了身边的鸭,一鸭一鹅大打出手,他只好上前去认真劝架,对着两只家禽教育道:江氏菜园子禁止私斗。 


 转而到了屋中,所谓世事离奇,魏婴本该乖乖穿上他的裤子,却偏偏双手不听使唤,怎么也提不起。 


 那初经人事的鸟对着他师父的脸袒露一阵,终于颤颤巍巍地又一次立了起来。 


 十二 


 关于这一老一小是怎么搞到一块去的,蓝湛其实并不是很清楚。 


 他只知道突然有一天开始,夜晚睡下的时候,原本只有鼾声的隔壁突然响起一声床榻的吱呀声,大概是有人翻了个身。 

 然后他就听到他的老神仙师父江澄低声骂了句什么,中途草草地截断了,像是被什么堵了嘴。 


 就从这句未完的咒骂开始,屋内又开始响起几声教人一言难尽的喘息声,衣料摩挲声,细小的水声,其间还是不是夹着两三句听不清内容的低语。 


 终于在一炷香后,夜晚重回了宁静,蓝湛闭上了眼。 


 
他听这样的墙角生生听了一年多,时年魏婴十六,蓝湛二十二。 


 蓝湛在日复一日隔壁的淫言浪语中终于无法忍受,趁着一日魏婴浇水浇太多淹了菜地,江澄把他赶下山去买菜苗的时候,走进了仅有江澄一人在的屋里。 


 平时睡着两个人的榻上现下只有一个人,江澄侧卧在凉席上,脱得只剩一层单衣,正待进入梦乡。 


 蓝湛本不想打搅他午睡,却又觉得时间差不多,再不抓紧魏婴大概就要回来了,不得不摇醒他。 


 江澄半梦半醒,蓝湛面色严肃。 


 蓝湛看着自己师父的脸,沉默一阵,最后才把心中多日所想说出口:我要下山。 


 这句话本说的是要去下山游历的意思,奈何江澄当时困得几乎欲仙欲死神魂颠倒,一句话充其量听进半耳朵,还顺带理解跑偏。 


 大中午的支吾半天,就为了说这个? 


 江澄连理都不想理他,翻个身继续睡,一边翻还一边叨叨:屁大的事也要来告诉我,滚滚滚。

  
向来隐忍的蓝湛被这一句话中那个粗俗却无所谓的字眼狠狠刺着了,倒抽一口凉气,紧盯着江澄的背影,老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。

 “……我到底哪里不如他?” 


 他这话来得有根有据,却在旁人听来又很是莫名其妙,江澄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,勉勉强强清醒了些,却也没翻过身来,给出个合理的反应。 


 蓝湛生来寡言,难得一句掏心窝的话则像是说给了狗听,最后只得闭嘴,什么也说不出了。 


 他起身欲走,走之前隔窗凝望屋外那二亩地,魏婴的兔子雪白白毛茸茸的团在一起,另一边的大白鹅伸长了颈子嘶叫,菜地里才被淹了,嫩叶菜还来不及黄,仍然是一片翠绿。 

 师父没理由地不喜欢他,师弟又成天将他的辛苦踩在脚下,总是作恶捣乱,师父也从来不会真的生气。 

 他本该生气的,至少也该心灰意冷地离开。 


 可他走之前,却又听到江澄迷迷糊糊地跟他讲:回来的时候给我带几串枇杷,魏无羡那猪不知道跑哪儿去疯玩了,铁定要忘。 

 蓝湛心中似有个声音在跟他说:你看呐,这人就算要带个什么东西,也是另一人不带给他,他才来找你的。 

 可他的脚步鬼使神差地又停下了,心想他今天要是走了,江澄岂不是吃不上枇杷了? 

 他陡然回过头去,却看见江澄不知什么时候翻身回来,正睁开了眼看着他,一双杏眼里透出几分因疲困而起的水意来,配上他微微张开的衣领露出的几分皮肉,显得格外诱人。 

 蓝湛突然口干舌燥,提步朝他走过去,抿了抿唇道:你不要睡觉了。 

十三 


 具体他是怎么做的,蓝湛自己也记不清了。 

 他只记得自己先去亲了江澄的嘴,期间自然是被推搡了几把,却也没推开,紧接着又动手去拉江澄的衣领。

  
就在蓝湛的手碰到江澄前胸的时候,江澄猛地推开了他,一双眼瞪圆了,几息后才缓过来,慢慢地翻了身背对着他,又不出声了。 


 蓝湛鸡儿梆硬,盯着江澄的背影看了一会儿,终是没忍住又蹭过去,从背后抱住他,轻蹭几下,小声询问。 


 “师父?阿澄?” 


 江澄不理他,却也没怎么抵抗,蓝湛只记得自己脸上或许没什么表情,手却像无数处男开荤时一样抖个不停,又磨磨蹭蹭地摸到他师父的腿间去,然后一鼓作气干了个爽。 


 事后蓝湛趴在江澄的身上喘气,又时不时凑过去亲他几口,魏婴这时嘻嘻哈哈地一脚踹开门,进来之后被屋里的场景吓得张大了嘴,手里买回来的菜掉了一地。 

 原本蓝湛以为他只是震惊,之后与魏婴悄悄交流了一下,才知道他一直误会颇深。 

 江澄和魏婴两个糙汉在屋里一年多,最多也就是对头互相摸一摸,亲个嘴儿就完了,哪像蓝湛这样卧薪尝胆厚积薄发,偷摸着把所有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个清楚,才一口气把自己师父给上了。 

 当时蓝湛无比尴尬地从江澄身上下来,却注意到魏婴买回来的东西里的确没有枇杷,像是瞬间抓住了救命稻草,急忙道:我……我去买枇杷。 

 江澄嗯了一声表示答应,蓝湛慌忙溜之大吉。 


 魏婴这才回过味来,他想起自己今早浇淹了菜地就是为了和江澄亲个嘴,结果去买菜苗回来,自个儿师兄已经把什么都做完了。 


 魏婴:……妈的,亏大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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