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北车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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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莲澄】莲生

一个zzbzq的脑洞,心莲续集,很甜,cp是莲生x江澄(不清楚莲生是谁的请走这篇:点我看心莲

本篇会cue一点忘羡,不打tag,你圈姐姐放过我吧别来贱我,求你惹。

就是个大纲,稍加修饰的脑洞,不要指望文笔。

佛辽,老娘在此正式上书此大纲ooc,自娱自乐一哈,求求妙笔生花姐姐放过我⑧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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莲生十七岁时,发现自己的亲爹江澄,愈发没有自觉了。

 

他多次提醒自己的亲爹:爹,你年纪大了,不要没事老往外跑,不安全。

 

然而亲爹并没往心里去,该往哪跑往哪跑,毫不含糊。

 

于是,年仅十七,天赋异禀,修为奇高,护爹心切的江莲生,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一个技能——跟踪。

 

今天的莲生也在跟着江澄夜猎,我们的江宗主对此一无所知,该打哪打哪,带着紫电满山乱窜。

 

然而,今天十分不巧,天降大雨,雨幕几乎遮挡住所有视线,莲生很快就在雨中迷失方向,一并地,江澄也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。

 

于是,独自出门的江澄,失去了儿子的护爹buff,毫不意外地冤家路窄,遇上了忘羡。

 

三个人十分熟练地互相冷嘲热讽、对骂一通,然后正骂得嗨,一个神助攻大妖精从天鹅降,开始殴打江澄。

 

江澄忽然被攻击,吓了一跳,然后非常不小心地,漏了一点信息素出来。

 

一旁被他的信息素cue到的蓝忘机,也顿时感觉不太好了。

 

于是三人一起殴打妖精,其中的和仪魏无羡浑然不觉,一旁的天乾蓝忘机地坤江晚吟,正在以何等浓烈的信息素互相伤害。

 

然而看了前文的朋友们肯定知道,江澄是被蓝忘机标记过的,鉴于本文的私设,地坤被标记后就会不再按月份发情,而是由天乾控制发情期,所以终于摆脱发情期的江宗主感觉很方便,这也是他一直没有去除标记的原因。

 

于是一对结过契的怨乾怨坤,这个时候,在信息素漫山遍野的场子里激烈打架,俨然十分不妙。

 

然后受到信息素牵引的蓝忘机,在千钧一发之际,出于天乾本能帮自己的地坤江澄挡下了攻击,成功被干翻,江澄和魏无羡在懵逼中补刀弄死了大妖精。

 

而江澄方才被蓝忘机一个猛扑在泥泞里,现在整个后背都湿了一片,仿佛在提醒着他,刚刚蓝忘机是做了一件多么反常的事。

 

蓝忘机此时昏逑了,没有生命危险,就是意识不太清楚。

 

留下双杰二人面面相觑。

 

十分尴尬。

 

当务之急,他们先找了一个破庙避雨,路上蓝忘机本能全被激发,面对魏无羡的和仪气味很不适应,魏无羡抱他,他就迷迷糊糊地挣扎,最后只能由他不排斥的江澄背着他走。

 

总之,三个人在尴尬的气氛中来到了破庙,蓝忘机不让魏无羡靠近,江澄不想靠近他俩,三个人每人盘踞破庙一角落,努力互不打扰。

 

半晌,故作轻松的魏无羡道:“哈哈,江澄,你什么时候和蓝湛关系这么好啦?我都不知道。”

 

江澄:……

 

假笑失败,基本察觉到什么的魏无羡又试探着问:“江澄,你实话告诉我,你是不是地坤?”

 

江澄:……

 

见他这个反应,魏无羡心下一凉,倒吸一口冷气:“你他妈还有个儿子,那不会就是……”

 

江澄:……

 

魏无羡痛苦捂脸:“你儿子十七岁了吧……那不正好是我回来的那一年,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……?”

 

江澄:……

 

魏无羡在一旁持续质问,丝毫没有发现不远处的江澄,其实已经在发情的边缘大鹏展翅。

 

魏无羡心中十分卧槽,但此时情景,确实不适合算账,不管怎么说,也得等蓝忘机先醒来。

 

恰好此时,蓝忘机哼哼两声,似乎很不舒服。

 

魏无羡颓然:“江澄,蓝湛身上还有伤,你过去看看他吧。”

 

江澄终于说话了,声音沙哑:“你怎么不去?”

 

魏无羡瞬间被点燃:“我他妈一靠近他,他就揍我!你说我怎么去!”

 

江澄绿人理亏,自觉闭嘴,扶着墙过去看蓝忘机了。

 

接下来结果也非常好猜,江澄帮蓝忘机包扎伤口,包着包着,蓝忘机一个咸鱼翻身,把江澄给骑了。

 

江澄:……!

 

魏无羡:我操!

 

魏无羡一跃而起,但是跳起来之后,就看到蓝忘机神志不清地发情,一边撕江澄的衣服,一边啃他,江澄各种挣扎然并无卵用,爬出几步又被蓝忘机拖回去等等等等……

 

这样的蓝忘机,饶是他也没有见过。

 

一种介于活春宫和强x现场之间的戏码就这么上演了。

 

江澄发着情,一边殴打蓝忘机,一边努力拽住裤腰带,同时还不忘回头骂人:“魏无羡,你他妈是死了吗?!”

 

而被他求救的魏无羡由于受到太大的震撼,此时已经彻底死机了。

 

然后江澄一阵绝望,濒临被日边缘,我们的主角攻莲生终于从天而降。

 

莲生顶着一张酷似其父江澄的脸,一脚踹开了破庙大门,此时此刻,他脸上的神色,比夜色更加阴沉。

 

看到庙内场景,莲生先是一愣,旋即立刻大步流星走进来,一掌掀翻了蓝忘机,另一掌单手就把亲爹拎到十步开外。

 

然后,以满脸“我要杀人”的表情,就地一跪,雷声大雨点小地,开始给亲爹江澄穿起了裤子。

 

被儿子看了逼的江澄,感觉有些尴尬,于是也开始原地装死,不再言语。

 

莲生并没有理他,而是回头喊话魏无羡,说这时候还是蓝忘机疗伤要紧,他刚刚叫了人,估计很快就来,但他要先把自己爹带走。

 

魏无羡求之不得,莲生拉着江澄用了传送符,俩人就消失了。

 

 

回到家后,清醒过来的蓝忘机,感觉到了一丝丝尴尬。

 

婚变现场,魏无羡满脑袋的问题,都不知道先问哪一个。

 

蓝忘机主动解释:“我只爱你一个人。”

 

魏无羡:“嗯。”

 

蓝忘机:“儿子的事……其实我一开始并不知道。”

 

魏无羡:“……嗯。”

 

蓝忘机:“我跟他只有一次,而且是个意外,情汛关头,谁都控制不了自己,我们原本都不愿意。”

 

魏无羡:“嗯……嗯?!”

 

魏无羡抬手一个耳光,打得蓝忘机精神恍惚。恰如当年,他动手打在江澄脸上的那一掌。

 

魏无羡:“我日,闹了半天原来还是强奸???”

 

蓝忘机解释:“我之后想过对他负责的,但是他不要,所以我就回来了。”

 

魏无羡想起蓝忘机十来年前一天夜里的反常举动:“原来如此。”

 

然后,魏无羡忽然意识到了蓝忘机的话外之意。

 

原来,他是想过要抛下自己的。

 

刚刚不断地为江澄感到难过的魏无羡,忽然开始为自己难过了。

 

 

 

根据前文可以看出呢,江澄对待自己的亲儿子,其实是非常宠的。

 

他对外凶神恶煞,回家却能搂着儿子叫儿子“小祖宗”。

 

在外人看来他把莲生一顿暴揍,其实莲生拍拍屁股就能站起来继续蹦蹦跳跳,一点事没有。

 

所以这个特别宠儿子的江澄,面对一脸凶神恶煞的儿子,前所未有地开始了软骨头。

 

莲生脸色十分难看:“阿爹,我们来约法三章。”

 

江澄:“你说。”

 

莲生板着脸:“以后,不许独自一人出去夜猎。要么叫上我,要么带上人。”

 

江澄:“没问题。”

 

莲生脸色又黑了几分:“还有,如果见到蓝忘机,不许和他多说话。”

 

江澄:“这个,我本来也不怎么和他说话,还不都是魏无羡么。”

 

莲生没理他,脸色黑中微微一红:“最后,不许在别人面前脱裤子!”

 

江澄:“……也不是我主动脱的呀!”

 

莲生:“反正就是不行!”

 

江澄:“好好好……怕了你了。”

 

莲生气呼呼地一蹬靴子,往江澄的床边一趴,卷走大半片被子,扯着呼入睡了。

 

 

然而,看起来软骨头的江澄,不到三天就把莲生的约法三章忘了个干干净净。

 

江澄与忘羡三人,趁着月黑风高,窝藏在一处小树林里,很快达成了共识。

 

原因十分简单,因为他们的亲儿子江莲生,长得实在是太扎眼了。

 

莲生年方十七,又是四大家族之一仙首的独子,他天赋甚高,武艺高强,少年成名,无论往哪里一站,妥妥地都是视线焦点。

 

小姑娘们如是说:“你看那个江莲生,长得多像他爹江晚吟呀!”

小姑娘们也说:“不也挺像含光君的嘛?那眼睛,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!”

 

然而对外以和仪示人的江宗主,因为和仪身份,大家都坚信这是江晚吟的风流债,而非他江澄在外勾搭什么男人,因而逃过一劫,不至于被流言蜚语左右,再有人提到江莲生的长相问题,至多也就是一句“十分巧合”。

 

但二人结契未除,又有上次夜猎时的前车之鉴,难保哪天不再碰上这样的意外,若是下一次又遇到,可还有这样好运?

 

江澄一阵深思熟虑之后,主动密信蓝忘机和魏无羡,叫他们出来一起出谋划策。

 

魏无羡:“所以,你是想把标记去掉?”

 

江澄:“不错。”

 

蓝忘机深吸一口气:“这也不是不可以,只是……”

 

江澄:“后果我知道。找你们出来,只是因为莲生不答应,要你们帮忙瞒住我儿子。我都安排好了,不过路途时间加上修养,怎么也得空出来七天。”

 

想到平日里就寸步不离跟着江澄的莲生,忘羡:……

 

魏无羡抽抽嘴角:“你儿子那脾气,平时看着挺佛,真惹急了简直罗刹上身。一旦被他发现,你还好说,我俩只怕都得死。”

 

江澄十分流氓:“所以,为了自保,请你们务必要把戏做足,不要被他发现。”

 

忘羡就这么被拉上贼船,一同加入了这个十分危险的计划。

 

 

逃跑计划一开始实施得很顺利,莲生被江澄忽悠到南边去,他一动身,忘羡这边立刻带人往北跑,马不停蹄地赶路,终于成功把狗皮膏药江莲生甩下一大截,追都追不上。

 

等到三人到了大夫跟前,那大夫是个老头,他一看三人表情,乐了:“哟,还有三个人一块来的,真难得啊。”

 

江澄:……

忘羡:……

 

江澄硬着头皮跟进去,耳边恰好响起隔壁病床的惨叫,下意识一个哆嗦。

 

老头又是一乐:“离都离了,还犹豫啥啊?走呗。”

 

魏无羡:“……这就是他说的‘都安排好了’?”

 

蓝忘机:“也许,只是说了身体情况。剩下的,大概是老先生自己猜的……”

 

魏无羡:“……”

 

罢辽,谁叫他们理亏呢。

 

 

老头领着江澄进屋,十分感慨:“你可想好啊,你这标记有十几年了吧,这个年头了才要除,恐怕是很疼的,而且还非常危险,也就我敢动刀子,换了别的大夫都不敢做的。”

 

江澄:“我不怕疼。”

 

老头嘿嘿一笑:“行,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怕疼的病人。”

 

江澄屈辱躺下,脱下裤子,终于把约法三章的最后一条也破了。

 

老头一边检查,一边还揶揄:“哟,你这十几年也没有性生活啊,这婚是该离。”

 

江澄忍无可忍:“我跟他没结婚!”

 

老头又是一声笑:“没结啊?未婚先孕?现在的年轻人,真是了不得。”

 

江澄羞愤欲死:“您能快点吗?”

 

老头:“快点啊?行,行,我这就快。”

 

老头手起刀落,江澄一声惨叫,心里还不忘腹诽:果然很快。

 

然而,老头的医术虽然高明,考虑到一把年纪的江宗主的人身安全,和蓝忘机内心的煎熬,临时决定,手术还是只做了一半。

 

江澄享受了半份无麻醉刮宫,此刻浑身十分酸爽,两眼发直,双腿直打摆子,被忘羡二人千恩万谢地架了出去,抬到了不远处一间客栈。

 

忘羡住在隔壁,听了半天墙角,也没听出什么动静,犹豫一阵,魏无羡主动道:“我过去看看。”

 

到了隔壁,江澄一副死狗瘫状,躺在被窝里,一言不发。

 

魏无羡一声叹气,坐在榻边,跟他随口掰扯。

 

东拉西扯,家长里短,魏无羡也问出了和当初蓝忘机一样的话:“你为什么非得把孩子生下来呢?”

 

江澄闷在被子里道:“我想有个人陪着我,不行吗?”

 

魏无羡自觉闭嘴,沉默了小半晚,便无声离开了。

 

回去后的魏无羡倒头就睡,蓝忘机坐在床边,依旧一夜未眠。

 

被病痛折磨了整夜的江宗主,终于在天蒙蒙亮时进入梦乡,不出意外地做了个不怎么好的梦,惊醒时一睁眼,就看到一左一右两张脸,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。

 

江澄一声我操,差点从床上一跃而起,骂道:“你们他妈的有病吧?”

 

忘羡:……被骂了却不敢吭声。

 

就在这时,小二突然推开了门,声称有个小公子冲上来了,拦都拦不住,问三人这是怎么回事。

 

护爹心切的江莲生,果然十分粘人。

 

江澄一个鲤鱼打挺:“我操,他是怎么找到的?一路循着味儿过来的吗?”

 

忘羡迅速提起江澄,慌不择路,反手将他塞进衣柜。

 

莲生一推门,便看到忘羡二人齐齐窝在被窝里,向他投来迷茫而又不解的目光。

 

魏无羡笑眯眯道:“莲生啊,你怎么过来了?”

 

蓝忘机道:“的确稀奇。”

 

莲生一声冷笑:“装,继续给我装。人呢?”

 

魏无羡握紧了被子,继续笑眯眯:“你说谁啊?我都听不懂。”

 

蓝忘机:“不懂。”

 

莲生不跟他们废话,抬手掀了被子,只见忘羡二人衣着整整齐齐,干干净净,而床上,确有一滩十分不符合此时场景的血迹。

 

莲生响亮地冷笑一声:“哦豁,二位很激烈嘛。”

 

魏无羡尴尬地挠挠头,连声称是。

 

下一刻,莲生反手拔出佩剑,一剑削了衣柜的门,伸手就把里面抱着被子的亲爹揪了出来。

 

莲生沉着脸:“约法三章,把你约到这里来了?”

 

江澄放下被子:“……咳。”

 

一代英豪江宗主,在面对儿子的场合下,他骗人扯谎本就不占理,再加上平日里就是对儿子宠到没边,于是他毫无悬念地,日复一日地,越来越怂,越来越怂着。

 

怂逼江澄自知理亏,乖乖跟着莲生回家。

 

然而江澄才挨过刀,本该好好修养,奈何一路奔波,当天回到莲花坞的夜里,就发起了烧。

 

得知原委的莲生又急又气,骂道:“你多大的人了,难受不知道说吗?一路上我跟你说了多少话,你哪怕说一句,也不至于现在这样!”

 

江澄有恃无恐地一皮:“你那么凶,我哪敢呀。”

 

莲生:……

 

迷迷糊糊的江澄窝在枕头里睡了小半夜,再次睁眼,才发现莲生在哭。

 

江澄一瞬间清醒了,伸手去搓儿子狗头,遇事不决先认错:“我错了,你别生气了。”

 

莲生一边生气一边流泪,末了还愤愤地说:“也好,干脆就从此跟那人毫无瓜葛,也省得你到处遮遮掩掩了。”

 

江澄说:“哎!你要是早这么说,那我还费这个劲儿干嘛?”

 

莲生怒道:“那是现在已经这样了!如果不是你瞒着我去私下除掉标记,我说什么也不会同意!”

 

江澄:好小子,会骂人了。

 

可不得不承认的是,被这么且骂且关怀着的江澄,其实还是非常开心的。

 

莲生絮絮叨叨说了一堆,最后一句抱怨留给了:“你居然瞒着我。”

 

脾气发完了,莲生这才为之后的生活做了个初步计划:“下次我和你去,你不要再跟他们走了。”

 

江澄困意涌来,昏昏沉沉地答应了。

 

 

然而到了下次莲生陪同的时候,十分不幸地,老头寿终正寝了。

 

莲生皱着眉头,一脸苦大仇深:“这怎么办?还有别的大夫么?”

 

江澄:“妈的蓝忘机,早知道当时咬个牙做完得了。我真是……操了,麻烦死了,我上哪再找个大夫?”

 

莲生捕捉到关键词:“什么意思,他让你只做一半?他安的什么心?”

 

江澄:“我怎么知道!”

 

莲生皱眉:“是不是他心疼你了?好啊,别的什么人心疼你你都肯依,就唯独除了我!我不让你来的时候你不听,他叫大夫停下你就听了?”

 

江澄:“……”

 

莲生越想越生气,怒道:“他凭什么心疼你、替你做决定?他以为他是谁?占着茅坑不拉屎!”

 

江澄抬手一掌:“你什么意思,你说我是茅坑?”

 

莲生:“……不是的,爹,我说错了。”

 

标记的事,暂时告一段落,无人敢接江澄剩下一半的手术,好在他四处打听,据说这标记有可能自己渐渐消失,只是时间长一点,莲生对此十分心安,之后便不再操心了。

 

 

拥有两个血缘上都是人中龙凤的爹,莲生年仅十七岁,身高就超出江澄半个头,文武双全,更难得的是懂事听话,越过青春期直接到了成熟期,让江澄十分省心。

 

唯一有点不省心的,就是莲生都十七岁了,还有个毛病,怕黑。

 

每到月黑风高夜,江澄总能在半夜感觉身上一沉,背后一热,一睁眼就看见自己的儿子抱着个枕头钻进被窝里,扭扭捏捏地撒娇:“爹,我好怕呀。”

 

宠儿狂魔二话不说,把儿子往怀里一抱,便又沉沉睡去。

 

只是江澄从来也没想过,这么怕黑的莲生,是怎么在大半夜里,独自一人绕过小半个不点灯的莲花坞,从他的卧房走到江澄的卧房来的?

 

这当真,是个不解之谜。

 

 

人人都说,江宗主脾气不好,得罪谁,也不敢得罪江澄。

 

莲生心想:我就敢得罪他,而且不单单是得罪,我俩在一起时,我的脾气比他还大些呢。

 

在外向来不苟言笑的江宗主在家里时,的确有些好脾气得过了头。

 

他不光脾气好,他还非常爱作。

 

江宗主人生一大爱好,就是将自己的儿子气得半死,夺门而出。

 

莲生叮嘱他按时吃饭,他就偏把碗筷收拾得不留半点痕迹,待到莲生问起,才做出一脸恍然大悟样:“噢!我忘了!”

 

莲生当场气得七窍生烟,扭头就走。

 

然而不到一炷香时间,这小子便拎着给他送过饭的证人回来,气呼呼地对峙:“爹,你又唬我?”

 

江澄一脸正经:“年纪大了,爱忘事。”

 

于是便又成功将亲儿子气得眼前一黑。

 

但让他敢这么肆无忌惮招惹的莲生,其实心里也很清楚,因为在江澄心里,他是唯一一个绝不会离开他的人。

 

他会被江澄气得破口大骂,又或是被骗得怀疑人生,但无论如何,他都不会离开他。

 

 

二十岁的江莲生,第一次让江澄感到儿子年纪不小了,似乎也该物色个对象。饭桌上他随口提了一嘴,要给儿子找对象的事。

 

莲生面不改色扒了一口饭:“我不找。”

 

江澄笑了一下:“那行,过几年再说。”

 

莲生看他一眼,又道:“不用过几年,我一辈子也不会找。”

 

江澄挑挑眉,莲生平时嘴里胡话不少,但他一个当爹的,儿子说玩笑话和真心话他还是分得清的,便问道:“真不找,想好了?”

 

莲生:“不找。”

 

江澄略感几分愁人,道:“可你毕竟是江家少主,总得传宗接代呀。”

 

莲生抬眼问道:“你生我出来,就是为了传宗接代么?”

 

江澄果然顿住,莲生注视他片刻,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连忙坐过去抱住江澄,不住认错。

 

但他再抬头时,却看到江澄的脸上并无恼怒,而是若有所思,片刻后江澄道:“说的也是。不想娶就不娶吧,左右,我养你一辈子。”


莲生的表情忽然极其认真,伸出小指道:“那,说好了的,不许反悔,拉勾勾。”


江澄一勾他的手指,也道:“拉勾。”

 

他们似乎都察觉到什么,但都没有说出口。

 

只愿这和平长长久久的维持下去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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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提一句,魏无羡当然原谅蓝忘机啦!因为心莲里魏无羡就说过“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原谅你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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